注釋：

　　①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混淆，同時也為了彰顯其差異，在后文討論、確立aretē與virtue的恰當(dāng)中譯之前此二詞暫保留原外語形式。

　　②在亞氏語境中，英譯為action或activity的energeia一般與dunamis相對，前者為“現(xiàn)實活動”，后者為“潛在能力”，本文一般將“現(xiàn)實活動”簡寫為“活動”。

　　③《尼各馬可倫理學(xué)》引文主要參照廖申白譯本(商務(wù)印書館2003年版)，《形而上學(xué)》引文主要參照李真譯本(上海世紀(jì)出版集團2005年版)，《范疇篇》引文主要參照方書春譯本(商務(wù)印書館1959年版)。引文改動部分主要參照《亞里士多德全集》牛津修訂版(Complete Works of Aristotle,The Revised Oxford Translation,J.Barnes,ed.,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,1984)及洛布希英對照版。依照慣例，文中對亞氏著作的引用只標(biāo)明其標(biāo)準(zhǔn)編碼。

　　④除廖申白譯本外還有苗力田(中國社會科學(xué)出版社1999年版)、鄧安慶(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)譯本。

　　⑤有論者自稱“突發(fā)奇想”，以“良品”翻譯virtue。如果從意思上看這并不錯。不過良品卻不能用來翻譯aretē，因為前者很顯然缺乏活動面相。據(jù)該論者稱，之所以不用“德性”，一個重要原因是為了避免“泛道德主義傾向”。筆者認(rèn)為這是因噎廢食之舉，因為“德”具有比“現(xiàn)代道德”豐富得多的含義，我們完全可以通過努力而逐漸恢復(fù)其更本源、更豐富的含義，而不是對“德”這一豐富的傳統(tǒng)資源完全棄之不顧。(參見馬永翔，2010：17～24)

　　原文參考文獻：

　　[1]郝億春，2013，《明智與高貴主義的德性概念》，載于《世界哲學(xué)》，2013年第6期。

　　[2]郝億春，2015，《從理性啟蒙到德性啟蒙》，載于《光明日報·理論周刊》，2015年4月15日。

　　[3]康德，1990，《答復(fù)這個問題：“什么是啟蒙運動?”》，載于《歷史理性批判文集》，何兆武譯，商務(wù)印書館。